第7章 江家当铺
作者:_冰儿_字数:2096字

第7章 江家当铺

江丰的心乱了,看来是出问题了,他马上打电话给看墓的人,那个人说。

“对不起,江总,昨天喝多了,有一个墓被盗了,我正想跟您说这件事呢!”

江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就这点的日子竟然就出了两回事,这可怎么办?

他马上去了桑家的墓那儿,一个墓从一公里外打的侧洞,一个很隐秘的打法,打这个洞至少得一年的时间,看来这个盗墓的很的耐心,但是看当东西的那小子,似乎并不是真正的盗墓的人。

江丰把业扬叫来了,业扬看了后说。

“我钻进去看看。”

“太危险了。”

“没事,他们能进,我也能进。”

业扬爬进去,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

“基本上没剩下什么了,全部盗走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你接手之前就开始了。”

江丰一听,这还松了口气,没接手之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没有想到,桑家的墓里会有这么多好东西,这可真是意外的事情了。

江丰和业扬回到典当行,他从保险箱里把那个铜台拿出来。

“确实是不错的东西。”

业扬说完拿起来看。

“是桑家的东西,有一个桑字,桑家的东西大多数都会打上一个桑字。”

“报警?”

“先别,这个当东西的人,恐怕不是真正的盗墓人,那么来说,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不要得罪这些盗墓的人,这些人特诡异,做出来的事情,有的时候都让你想不到,我想,会有人来找你的,或者是警察,或者是其它的人,就是他的真正主人。”

江丰想想,也只是等了,不然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事情真的像业扬所愣的那样,没过三天,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穿得很讲究,一看也是一个文化人,不像是盗墓的人。

盗墓的人,印堂发暗,那是墓气浸上的,一次盗墓,终于都会有,有的你是青眼皮。

“江总,我想有一件事跟您商量一下。”

“您说。”

“前两天是不是有一个人到您这儿来当东西了?是一个铜台。”

江丰想,果然是找上门来了,这东西是不他的,他也不想占有。但是,也得找到真正的主人,不然麻烦就会来了。

“确实是,我说这东西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就跑了,东西在我这儿。”

“那东西是我的,他偷了我的东西,那个人是我二弟。”

江丰一听就是一个故事。

“您空口这么说,我不能把东西给你,或者我们报警。”

“不。”

一听报警,这个人有点急了。

“那东西确实是我的。”

“证明给我看,这东西不是我的,我说过,我不会要的,但是我也不能把这东西随便的给你,要不把你二弟叫来。”

这个人阴着脸不说话,看来这个二弟是编出来的,不过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

这个人犹豫了很久,打了一个电话,二十分钟,一辆车停在了典当行的门口,下来一个人,江丰一看愣住了,印堂发黑,眼皮发青,盗墓人。

那个人进来,看了坐在沙发上的人一眼,没跟他说话,然后对江丰说。

“江总,我们从来不是典当行打交道,这个你也清楚,可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所为,那件东西确实是丢了,被偷了,那个人是一个小偷,铜台是我的,我卖给他的,事情就这么简单,现在让我们找小偷,恐怕是找不到。”

“我想,如果那个人真是小偷,他也不会再来了,这样吧,我把东西交给警察,你们跟警察去说。”

“你……”

盗墓盗来的东西敢找警察吗?

“好,江总,我们做一个朋友,东西我送你了。”

他们说完就走。

江丰想,只有小偷来了要这东西,我才能给,不然就会惹上麻烦,如果那个小偷来要东西,他就麻了。

江丰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桑家的那个墓侧洞被封死了,他又多请了一个看墓的,他担心出问题,墓出问题,他就会出问题。

扎拉丰突然来了,这个巫师,这是他没有料到的,竟然来到典当行来了。

“江丰,来看看你。”

“我应该去看您老人家,只是这段时间出了不少的事情。”

“什么事呢?”

江丰就说了炸墓的事情,还有就是墓被盗的事情。

“我就是为这件而来的,你得请我喝酒。”

江丰想,都八十多岁了,精神头十足,活过一百岁一点问题都没有。

江丰正发愁这事呢,竟然困了就有人给送枕头,到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江丰带着扎拉丰进了大富都,老爷子似乎见过大的世面,对这样豪华饭店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点菜,点酒,喝上之后,扎拉丰说。

“菜很不错,酒也不错,就桑家的墓很难守,桑家墓每年都会出点事,何况你一守就是五十年,那是一个咒,如果出事,你跟着也出事,出一次,你也出一次,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破解,但是需要你出点钱。”

“这个没问题,我江丰虽然没赚到什么大钱,小钱还是出得起的。”

“那就好,我给你找了两个守墓人。”

江丰一愣,守墓人我都找了,还需要再找吗?也上价,满大街都能找到。

“我这个守墓人可跟你找的不一样,保证不会出问题,现在就是需要一套房子,在市区的,然后就是每个月开资,两个人五千块钱,其它的不用管。”

江丰一愣,五千块钱两个人真的不贵,可是房子,要房子,得给人家买套房子,现在就是便宜的房子,也得三十多万,何况还要两室一厅的,新格局的,那就得五十多万,这个让江丰有点难了。

“你别觉得你亏了,守墓有守墓的道眼儿,你请的那些人不出事才怪了。”

江丰还是犹豫。

“这样,我住一夜,明天跟我去新宾,我让你看看那两个人就行了。”

江丰不懂这个,不过到是听说过守陵人,中国最后的守陵人家就在新宾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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