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
这位警员大叔看着费诺迪疑惑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出了什么?”费诺迪摇摇头:“正是因为什么都没看见,所以才觉得不简单。”
警员大叔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对着那边已经做好笔录的几个年轻的警员说道:“哎,你们几个把这里简单的处理一下,然后把现场封锁好,以备我们日后再来处理。”
几名警员将尸体装入尸袋,没过多久便收拾工具收队了,而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有那个看起来面目清秀的女警员留了下来。
费诺迪看着那个警员大叔问道:“戴斯警官,我们还是先去监控室看看吧。”他点点头,随后,我跟着费诺迪还有两名警员,另外加上一名酒店的负责人,我们五个人出了房门便乘坐电梯到了一楼。
这名为我们带荣誉的酒店负责人是一名皮肤黝黑,且身材纤弱的矮小男人。他走在前面一边给我们带路一边向我们介绍着:“各位警官,你们不知道我们这个酒店已经发生了好几宗这类的案件了,每回都是这么神秘,到现在也没有一起案子被侦破,真是弄得不少人每天都紧张兮兮的。我说警官啊,你们这样是不是也太有点……嘿嘿……能力有限啊!”
戴斯往这个这个小男人:“是的,就仅我一人在这家酒楼里就接到了三宗命案,而且确实到现在我们也还没有抓到凶手,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职。但是有关你们酒店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也是造成案件多发的原因,希望你们酒店的度责任能够负点责任,对来住宿的客人多留点心。”
瘦弱男人嘿嘿点点头讪笑着没再说话,但是很明显的,他并没有听进戴斯警官的忠告。
费诺迪望着他们:“三宗案子都是这样没有一丝线索吗?”
戴斯警官身边的女警官林华点点头:“是的,我刚到警队的时候对这这几起案子有所耳闻,后来翻看档案觉得这几起案子发生的时间很是蹊跷,所以就记下来了。几宗命案分别是去年十二月圣诞节的时候,而第二起是发生在今年二月十四号情人节的时候,第三起就是今年的五月三号,也就是劳动节的时候。”
戴斯望着身边的几位:“那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有昨天。”
我皱眉想了想,随后摇摇头,因为我连今天是几月几号都还不知道。而林华看着费诺迪,而后又看看戴斯,看来他们也不知道。戴斯警官纳闷着:“今天是六月二十四啊,是什么节日吗?”瘦个子的男人额歪着脑袋:“如果我没记错日子的话,我也觉得今天没什么节日啊?”
这时候,电梯的门开了,我们进去之后,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我看到了外面的摄像头。而奇怪的是,我抬头看了看电梯,似乎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监控设备啊。戴斯指了指四周,问着瘦小的男人:“为什么电梯里没有安装摄像头?”
小个子的男人笑了笑:“警官,您不知道,咱们这酒店一共四百余间客房。一般情况下,这里的客人都是一千余人,你们也知道,电梯里这么狭小又封闭的空间,为了客人的隐私,所以,才在外面安装了摄像头,这里面嘛,你们也知道,很多情侣喜欢呆在这里……做些他们爱做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解释,戴斯只是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之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好一会儿,当我们走出电梯的时候,已经是位于地面一层了。小个子的男人走在前面:“来,几位警官请跟我来。”说着就带我们拐进了酒店门口的一旁黑暗的走廊里。
费诺迪看着那人:“是不是这条走廊里面也没有监控?”果不其然,小个子男人点点头:“是啊,这里很少有人活动,也没必要安装。”
显然,这话又让几人很不高兴,但终于,没走几步,我们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在尽头的第二间房间内,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工作人员正趴在电脑前上网聊天。当我们进去的时候,瘦小的男人简单向两人说明了一下情况,随后,我们便打开监视器拍摄到的画面进行排查。可是令人很遗憾,这诺大的的酒店里竟然只有二十几个摄像头,它们还是分别被安装在走廊的尽头,还有电梯的外面的。也就是说,这监控器或许就只是一个摆设吧,凶手想要避开监控作案简直是轻而易举。
大家从酒店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警察局,当然也包括我们。我们随着戴斯到了他的办公室。坐下之后,漂亮的林华还为我们倒了水。费诺迪看着已经是有些疲惫的戴斯问道:“戴斯警官,您能和我说说您从今天的现场所看到的情况吗?您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气息?”
戴斯又为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下之后才擦擦嘴巴叹了口气:“这个,还真不好说,首先,我跟你分析一下这酒店里的面的情况。这座酒店名叫‘太阳公寓,至今已经有了五十几年的历史了,也就是说比我们的年龄都要大。它位于的这个地方得值得说一下,因为它是一个流浪人口最多的区域,那里情况很复杂,经常是无人管的情况,因为那里百分之八十都是一些偷渡客还有贩卖人口,毒品交易,甚至是军火交易都时常发生的地方,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不是经济拮据的外来游客,就是本地生活潦倒或是有犯罪前科的居民,所以,在那里经常发生死亡案件也就不奇怪了。”
“而这里近年来连续发生了好几起这样的案件,不说别的,就我们出动了多少精力都是于事无补的,你要知道那里就光是一个酒店的长住客就长达八九百人,那样一个庞大的集团,想要深入进去调查,摸透情况,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费诺迪看着他:“难道这样我们就不管了吗?”
戴斯苦笑着摇摇头:“不,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以我们的能力,你认为有什么办法能把凶手找出来吗?这就像是你在海边捡到一颗贝壳,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么小的贝壳是从哪里来的,它经历了些什么,又会最终到哪里一样。”
费诺迪没有说话,他只是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戴斯警官,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看一下同样发生在这家酒店的其他案件档案?”戴斯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希望你可以找到些什么。”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