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下山

“啊。。疼。。啊。。大师兄你搞什么？”我忽然坐起却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卧室之中。

“醒了！师弟醒了！师父！师父！”六师兄见我坐起急忙喊道。

“六师兄？我怎么…大师兄他…他…”我揉了揉脑门，我很困惑，困惑于大师兄的话语没有注意到六师兄的黯然。

“大…师…兄…路…平…他…叛…逃…了…”六师兄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带着些许的哽咽，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六师兄，发现他嘴角的血混着少许的泪滴落…六师兄叫俞万戚号一鸣，早我一年入门，因为天赋不高虽勤奋却仍是垫底，按着每一个师兄都曾经是小师弟的缘故便有了一个最没用的小师弟的外号，这个情况到我上山也没改变，也就是温和的大师兄对他极为关怀，所以一鸣师兄与大师兄的关系很好，现在大师兄的离去对六师兄的打击必然是不小的。

“文远呐！”门外传来师父的声音。

“师父！”六师兄擦了擦眼角低声行礼，“一鸣也在”师父看了看六师兄“哎…你先去休息，我有话与文远要说！”

“是，徒儿告退！”

见六师兄离去师父闭了闭眼睛低声谈到：“昨日的事听了有何感想？”

“弟子…弟子不知！”我低头黯然。师父听吧瞪大了眼眶：“哼！是不知还是不敢！”

“我…我…师父既然不怪那赎弟子直言！”我抬起了头冲着老头说：“大师兄以叛徒之身份是师兄欲要报仇却不想拖累我们，叛变表示决绝也不希望我们帮他。师父，大师兄错了！”

“哼，他错了，他当然错了！那你可知他错在何处？”

“大师兄犯了门规！门规第一条尊师重道，师兄下山只表其意而未向师父行其礼此乃第一错；门规第三条，凡我门中弟子禁止私斗，大师兄打了我也打伤了几位师兄乃第二错；门规最后一条，门中弟子出门须行仁义之事，师兄打伤师弟们在先实为不义乃第三错！”我望着师父说的不卑不亢，也做好被骂的准备哪知老头听后哈哈大笑：“既然师兄犯了门规，应如何处罚？”

“弟子认为，弟子应该下山将他抓回来交给师父关上三年思过！”

“好，好，就依你所言。”老头似乎很开心，“是，谨尊师命！”我见老头未有责怪大师兄的意思赶忙回礼答应。

“哎…”师父叹了口气“你师父我一共收了七名弟子，老大天赋异禀，老二攻于谋略，老三老四一文一武倒也专心，老五善于机关巧器，老六虽然愚钝但勤能补拙也能大器晚成，至于你小七天赋不如老大，谋略不及老二，文武稍逊老三老四，到也勤奋…”听着师父的感叹越听越不是滋味搞了半天我就是个千年老二…死老头，凶老头…于是在心中无数次的念叨这两个词！“既然如此，你收拾收拾，明日下山，记住！把老大给我带回来！”老头未等我回话转身就走了。“…喂！老头！你能等我回礼后走吗？门规不是说好的要回礼的嘛！老头！！”看着那个头也不回的师父我忍不住的吐槽：这老头，每次都撂句话就走，有这么当师父的吗？有没有考虑我这个徒儿的感受？我靠！要不要思维跳跃的那么大！我靠！收拾东西…

次日，浩然殿

“师父，徒儿去了！”

“嗯！”师父看了看我：“一定把老大带回来！下山之前去看看你的师兄们！还有…”

看着眼前啰嗦的老头，面容有些枯槁，想来这几日老头定没有入睡：“师父，徒儿一定把大师兄带回来！那。。弟子去了？”“嗯！走吧”老头背过身去。“师父，我走啦？”“嗯，去吧去吧！”“弟子真走啦？”“滚！！”老头有些不耐烦转身依稀见我飞奔而逃的模样抚了抚眼角微笑：“这孩子，走也不好好走…”

拜别师父顺着山路走到药谷，闻到镜月花香：大师兄，我不管你怎样也不管门规怎样，你在这没讲完的故事也必须在这给我讲完！

“老七！”

“啊？二师兄！”

“老七啊，去吧大师兄带回来吧！”

“师兄，你全知道了！”

“师兄有师兄的使命，你也有你的使命，命运是很难揣测的东西，师兄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给你三个锦囊：当遇到最为难舍之人看第一个，遇到最为高贵之人看第二个，当看到大师兄…”二师兄脸色古怪：“定要照第三个锦囊做，你，明白了吗？”

“好！”我收下锦囊应声做礼。

“老三老四知道你要下山托我送你两本书和一封信！”二师兄见我收下锦囊缓缓将信给我“我就不见师弟你了，怕见了难看，师弟下山若见大师兄定要好好询问切莫冲动，书名《正气歌》希望师弟能行侠义之事，唱正气之歌；小师弟，师兄是大老粗，不懂为何大师兄会叛逃，也不是你三师兄文绉绉的还问，若有可能去把大师兄抓回来！绑也要绑回来，但不要怠慢了大师兄，下山后难免要打架，师兄这个《浩然决》带上！一路保重，还有谁要欺负你了，回来告诉师兄，四哥给你报仇去！”

“这该死的四师兄，刚酝酿的情绪给他又搞回来了，我是谁，圣贤门掌门第七弟子乔羽是也，还有能欺负我的！”

二师兄看着我笑了笑：“行了，偌大的一个山，偌大的一个门，诺大的一个山门也就八个人，如今去二，当冷清之至，你也速速见过老五、老六下山去吧！”

“是，师兄，师弟有礼，先走！”我拜别二师兄去往五师兄的住处。

“啊！小七！这可是要下山？”五师兄微笑着说：“听说极北处有座机关塔，乃前朝能人公输文所铸造，里面机关无数，有个机关铜人甚是厉害，要是你得空帮我拿回来看！”

“喂，五师兄，你这也太会用人了吧，其他几个师兄送锦囊的送锦囊，送书的送书，你到好跟我要东西，不行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哎，这个小弩好像蛮好玩的…”五师兄听完我的话脸一黑“不要！”“砰！”“师兄你吓死我了，害的我把弩箭放出去了，你可看见飞哪了？哎呀，哎呀，要是戳到哪个生灵可真是罪过！”我做怕状。

“小！七！你这个小魔头，你知道飞到哪了？啊？飞到浩。。然。。”话还没落就听到师父怒吼“小七！让你下山你在干吗！老五！再看不好东西，这些破玩意我都给你毁了！”“小七！你看你！什么？破玩意？老东西凭什么说我这是破玩意，要不是…要不是师父我就跟你玩命！”五师兄似乎不满师父的说法居然吼了回去！

“哎呀，师兄，你看这弩似乎挺配我的要不给我带走防身？”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五师兄“你师弟我才十年有七，万一下山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找老四去！”五师兄似乎听腻了我的话不耐烦的说！“师兄，你看你就不对了，我被人欺负是小，坏了门面是大，再说了门规有说要尊重长辈爱护小辈，你看？要不给我看看你的宝箱？我保证只看不碰！”“不要碰我的宝箱！”五师兄听到我的话如同受惊的兔子：“这个小弩给你了！”说完赶忙把宝箱抱在怀中！

“那师兄，师弟我勉为其难收下了！不过还有弩箭吗？”我笑嘻嘻的说：哎，屡试不爽啊！“没了！”五师兄坚决的说“真的没了？”对于五师兄坚决的态度我表示怀疑：“我看看宝箱里有没有！”“不要碰我的宝箱！”五师兄更加抱紧了宝箱：“门后有三支弩箭，你拿走吧！”“真是的，五师兄你早说不就完了”我无奈的说道。

“师弟，答应师兄除非万不得已，不要用弩，还有推下那个悬刀。”“什么悬刀？”“就是扳机！”“哦。”我轻推扳机，感觉到弩在动确切的说在收缩，完美的合十卡在我的手腕处。“不用的时候你就当护腕用！到用时用力甩动便会变成弩样，记得回来的时候还我…”“好啦好啦，知道啦！”我不耐烦地听着五师兄的保养之道自顾自的玩着。

“师兄啊！”我故意拖着长音“还有没有好玩的了？要不我看看百宝箱？”“滚…”五师兄脸色发白一把将我推出门外关上大门，传来阵阵咔咔声“师弟，一定要把大师兄带回来！”

“师弟你也来五师兄这里帮忙啊？”

“六师兄！我正要去找你，师父让我下山！”

“啊？下山去啊，去几个时辰？”

“下山历练啊师兄！”我看着眼前憨憨的六师兄着实无语…

“去历练啊，”六师兄想了想：“如果可能，去一趟丕县，那是大师兄的老家！师弟师兄多句嘴，虽然师父说大师兄叛逃，但师兄还是师兄，你见到他一定要施礼，千万别忘了！”我傻了一般看着六师兄，全师门都知道的原因，六师兄居然还能蒙在鼓里，真不知如何说，好吧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傻人有傻福，额，大器晚成！“师兄放心，大师兄永远都是大师兄！”我拍拍胸脯极其保证的说。“呵呵。”六师兄听完我的话憨憨的一笑：“这样师兄我就放心了！去吧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