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头奉还!
华杉思索一下,让刘柏彤拿着司马庐刚给的腰牌,去调兵马。
“卑职领命!”
刘柏彤大喜,自己在皇城司好几年了,别说入宫见太后了,就是入宫都难。
这次不仅跟着华杉入了宫,现在更是能调兵,肯定能在贵人面前露脸啊!
这前途不就有保障了。
“奴才小峥子,外出办差已毕,回宫复命!”
华杉收拾了一下衣服,直接进殿求见。
“小峥子?就是你把陈瞎子给放了的?还抓了我府上的管家?人呢?赶紧给我放了!”
六王爷不等杨氏说话,直接向前拦住华杉的路,厉声呵斥!
“你是何人?”
华杉淡淡的瞥了一眼六王爷,只见此人五十多岁却已经头发花白,身材干瘦,身穿蟒袍。
“大胆狗奴!见到本王,还不下跪!”
六王爷听到华杉的话,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还第一次见到这样大胆的奴才!竟然敢装不认识自己!
杨氏见到华杉进来,顿时大喜。
她等着华杉的消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结果华杉还没回来,六王爷就打上门来了!
“在下是奴才不假,却是太后的奴才,你又是何人,竟然在太后面前如此放肆,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么?”
华杉不仅不跪下,反而是昂首挺立,直视六王爷的双眼。
“你!”
六王爷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打华杉。
“够了!六王爷,本宫敬你是宗室的老人,陛下的叔父,这才一再放纵你,可是你不该如此放肆!”
杨氏制止了六王爷的动手,见到华杉敢硬刚六王爷了,杨氏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司马庐的事情,成了!
“嘿!本王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你这个老娘们儿干的好事,自己儿子当了皇帝了,先折了本王的面子,是怕本王把你家小皇帝给换了不成!”
六王爷这个人志大才疏,言语更是肆无忌惮,根本不把杨氏放在眼中!
对着杨氏叫娘们儿,这种事情,只有六王爷敢干!
“啪!啪”
两声脆响传出来,竟然是华杉抽了六王爷的嘴巴!
整个大殿当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没人想到,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抽王爷的嘴巴子!
还是六王爷的嘴巴子!
“你……”六王爷啥时候挨过这个,直接愣在了当场。
“你什么你,身为宗室皇族,竟然如此不知尊卑,以下犯上,咆哮宫闱,以大不敬之词称呼太后娘娘,还不跪下请罪!”
华杉再次先下手为强,大帽子先给六王爷扣上。
杨氏虽然震撼,但是心中却十分舒服,她才二十二岁,结果被六王爷堵到寝宫不说,还一口一个老娘们儿骂着!
换谁谁憋气!
现在两个大嘴巴直接把六王爷的脸给抽肿了,杨氏心中甭提多开心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本王不活了!”
说到底,六王爷还是个废物王爷,没啥本事,要不然也不至于先帝都不怕他权力过大。
此时被华杉这个太监抽了嘴巴,一不说国家法律,二不说尊卑之道,竟然来了个驴打滚!
这也是为何杨氏拿他没办法的原因,小寡妇碰上老流氓,能怎么办?
“六王爷,你是个王爷,如此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杨氏捂着额头,语气中满是无奈。
“踏踏踏!”
一阵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华杉知道,那是刘柏彤带着人来了!
“来人啊!请六王爷出去清醒清醒!”
华杉大喊一声,门外的刘柏彤带着四名禁军,直接把六王爷给抬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谁敢抓我!本王饶不了你们!”
六王爷大呼小叫,但是精壮的禁军那里是他能抵挡的,被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拖了出去。
“六王爷,这可是你那忠心的管家,带着回去吧,太后娘娘累了,今日议事就到这了。”
华杉笑呵呵的说道,让刘柏彤把那管家的人头直接扔在了六王爷的怀里。
六王爷吓了一跳,这血淋淋的东西竟然是个人头!
六王爷烟花柳巷里厮混行,杀人放火可没见过,直接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送回王府吧。”
华杉摆了摆手,让禁军把六王爷送回去,这才再次回到大殿当中。
刘柏彤跟着,一起跪倒在杨氏面前。
“好了,都起来吧,看来你们这次差事办的不错。”
杨氏也精神了不少,六王爷的离开,让她轻松了不少。
“幸不辱命,奴才此次差事十分顺利,司马庐已经答应效忠娘娘,特意将皇城禁军中九门的兵马交给了娘娘。”
华杉说道,刘柏彤在一旁恭敬的举起了那统兵的腰牌。
“不错,这兵马就你先领着吧,一定要用心办差。”
杨氏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腰牌,又还给了华杉。
“奴才一定鞠躬尽瘁,尽职尽责。”
华杉肯定大表忠心,争取好感。
“此人是?”
杨氏把目光看向了刘柏彤。
“回娘娘,此人乃是皇城司队率刘柏彤,此次差事出力甚多,尤其是六王府当中管家多有责难,就是此人全力抵挡,方不落我皇城司的颜面!”
华杉说道,这当着刘柏彤的面,还不说好话,拉拢人心!
“不错,那就升任副指挥使吧,给你做个帮手。”
杨氏点头,这点小手段还是会的。
“末将拜谢娘娘!”
刘柏彤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跪倒谢恩。
“免了吧,小峥子,刚才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六王爷闭了嘴的?”
杨氏好奇的问道,在大殿当中那么大声叫嚷的人,怎么出了大殿就闭嘴了?
“回娘娘,奴才只是把他最想见到的王府管家还给他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华杉可不能说,管家已经死了,换的是人头,娘娘容易吓到。
“行了,都退下吧,本宫乏了,小峥子留下。”
杨氏摆手让刘柏彤等人下去,留下了华杉。
“小峥子,本宫还真是走运,竟然发现了你这样一个人才啊。”
杨氏斜倚在床榻上,语气当中的意思却听不出多少欣赏之意。

1
